副总裁懒得听，直接开除。

至此，这件事结束。

只是，没人知，陈聿私里问过特助：“网吧监控拍到101层有8人，102层的呢？”

特助：“没有102层的，100层有13个。”

没有证据，只是猜测，加上蔡方明那个多嘴多舌的格，树敌不少。

陈聿没说话，手托着，指尖着自己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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